我再说︰“我无意干涉妳的事,但是,不要忘记,到时不要向我吐苦水,我已感厌倦,不想听这些话。以前妳问我如何应付那些妳自言讨厌的人,我劝妳不要和他们往来,但到头来妳偏偏不摆脱他们。妳根本不需问我任何意见,妳如问我,到头来也是多余勺!”
到了明城后,她去了儿子处,我则住在莎莎的寓所。
她带儿子和他的女朋友和我聚面了几次;不到两个星期,她说丈夫前妻的几个儿女聘了律师,要她交代遗产这件事。她问我怎样办,我说︰“妳已自食其果,唯今最好不要与他的儿女接触,以免见面时说错话。”
几天后,她去奥亥俄探亲,这是她早已安排的事。回来之后,她对我说及她丈夫的儿子请他吃饭,我甚幺话也不说了。翌日,她问我回美签证的办理程序,我于是告诉了她。还未说完,她便拨电,我听到是谈及回美签证的事。我问她是和甚幺人谈话。她答道︰“丈夫前妻的儿子!”
我很气愤地说︰“算了,以后甚幺事也不必问我了!”
我决定不再见她了!回到莎莎寓所之后,我便马上订机票,一个星期后赴纽约去。
她来电找我,莎莎的电话有来电显示器;我不接电话了。她留言,向我道歉;天天如是,还说有要事找我。我置之不理。我着莎莎于我去纽约后接她的电话,让她知道我已不在明城。而今,今年的《金锁银匙》也应验了︰
“闲人风送远,正醒心自乐。”
《河洛理数》流年的噬磕五说︰“噬干肉,得黄金,贞厉,无咎。”除了是得到一笔小财之外,我到今仍无法猜想事情由何而来。既然连今年未出现的事底缘由也不确知,那幺,以后的流年细节更难忖测了!我想,看也好,《河洛》和《金锁银匙》也好,流年的轮廓吉凶是可以直断的,但详细的内容似非人所能及。所谓易命、改运,那是骗人的事,如果是可以的话,那些江湖术士何不自改其命,将自己摇身一变,想有钱就变成富翁好了!智如孔明也是“运移汉祚终难复”,难道他们比孔明更有功夫吗?
所以,话说回来,如果命可改造(此命最不好之处是“傍鬼安身”——未为命宫,土月同躔胃土度),则何不除去傍身之“鬼”?一切劫难皆因土月同躔之母性不可近,遇流计克行限度,或者命宫,灾祸便至,奈何!
这“傍鬼安身”也就是我的阿基利斯腱。